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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六月要去林奇堡 4/6更新

沉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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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mond登上火车离开林奇堡时刮着大风,Smitty帮他提着一部分行李,还没走进车站牛仔帽就被大风刮走,一行人面无表情地站在路边看Smitty追着牛仔帽追出半条街,等他回来时所有人都没说话,Smitty笑得有些尴尬,Desmond不知道该说什么,Doss家和ryker家都来送他,Glover和Howell也来了,Glover还带来了一束百合花。大家像是聚会般相互寒暄着圣诞节的一切,从装饰布置一路聊到物价,又从教堂的唱诗班八卦聊到山谷那边新搬来的工厂,话题一个接一个就是没有关于送别的,Smitty猜大家是不想亲人难过,他想这没什么,只是去当志愿者,Desmond怎么离开就会怎么样回来。






离发车时间还剩十分钟,所有人心有灵犀地默不作声,就像运动员等着信号枪,“那我走了?”Desmond试探地问,母亲发出隐忍的抽泣声,父亲也动容地将她搂进怀里。这令他感到羞愧,无法原谅自己的任性,Desmond也瞬间红了眼眶。






Wal从背后推了Smitty一下,alpha没动,Desmond注意到这个动作,于是从Smitty手里接过行李,“快要发车了,我先上车。”他装作轻松地说,拥抱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我送你上车。”Smitty扛着行李往里走。“给我打电话,每天都打,我的孩子。” Bertha使劲亲吻着他的小儿子把他按在怀里不愿放手。“只是去危地马拉当医生,你就当他去旅游就好了,Desmond,臭小子你好好照顾自己。”Tom把一枚军功章放进Desmond衬衣口袋里。男孩惊异地看着父亲,这是父亲一辈子最珍惜的东西,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用命换来的铁片子”。“我忘记去买幸运兔脚,这玩意就给你吧。”Tom拍拍儿子的肩膀,他隐约觉得儿子正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然而一切又是那么静悄悄的。他或许会是个英雄,Tom为了掩饰感情握着Desmond的手使劲捏住,“去吧,别误了火车。”






放好行李之后Smitty下车,Desmond趴在车窗向下看着他。“别这么看着我。”Smitty笑着说:“看看你的眼睛,就像山里的小溪一样。我现在要你留下来你会留下来吗?”Desmond笑起来,“我很快会回来。”






“我答应你在你回来之前会修好咱们的房子。”






“真的?”






“真的,我已经联系好了木材商。咱们的房梁有希望了。”






“别因为修房子耽误工作,我在教堂听Howell老婆说他最近对工厂的出勤率很不满。”






“不关我事,我按时上下班。”






两人相视笑起来,Smitty忍不住摸了一下Desmond的脸颊,Desmond按住了他的手,脸贴在男孩带着厚茧的掌心里磨蹭。






“放心去吧,我在家等着你回来。”Smitty柔声说,眼睛里似乎泛着点水光。






家,Desmond想,他使劲点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接着他想起什么,于是回身从随身携带的医生包里掏出圣经。“你看。”Desmond拿出夹在里面的照片,是他从Smitty作废的工作证上剪下来的,“我会每天都带着,你就是我的守护天使。”






发车的汽笛响起,Smitty没想到自己居然抖了一下,玻璃里映出一个alpha无助的模样,Desmond这时才真正的难过起来,他伸出手牵住Smitty的手,“等我回来。”他保证道。Smitty跟着车轮小跑起来,Desmond无法抽出手Smitty把他抓得死死的,越跑越快,越跑越快,Desmond终于流下眼泪,“我等你回来!”Smitty在缓冲口处不得不放开手,眼看着火车带着他的爱人消失在远方。






生活里消失一个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生活该继续还是要继续。Smitty的生活并不会因为Desmond的离开而改变,他以为他会难过,其实他没有,工作上的事和修房子的事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来气,钱总是刚刚够用,牛排店的经理给他打电话说上次合作愉快还有肉要卖吗,Smitty想起从未完工窗口望出去的巨幅褪色裸男海报,客气地挂了电话。






总之一切照旧,太阳照常升起。






从世界地图上看,危地马拉和美国像是在地球的两端,Smitty在坐公交车上班的途中问了上学的初中生们,孩子们当场为他演算了时差还科普了当地人文,下车时Smitty松了口气,孩子们告诉他危地马拉气候宜人很多加拿大人住在那里。加拿大,Smitty在上班时对Glover说:“你知道吗有很多加拿大人住在危地马拉,因为那里比夏威夷便宜,总的来说是文明社会。”Glover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怎么啦?”Smitty不解地问。“你看上去……”老板考虑着措辞。“看上去怎么了?”Smitty招呼卡车进仓库,晚上他们要加班处理一批肉牛。“看上去挺好。”Glover一副搞不懂的表情,Smitty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凌晨回到家,Smitty轻手轻脚上楼,他累得不想洗澡只想睡觉,但是又有不得不立刻要解决的事。按照约定,Desmond一踏上危地马拉的土地就会给家里打电话,不同的是他会给Smitty寄信。这是何等浪漫的事,Smitty回想Desmond向他描述写信时神采奕奕的样子,脸上忍不住浮现傻笑,Desmond说,Smitty你想想,我们的爱变成文字,留在白色的信纸上,一封封信件将跨越海洋和陆地,和那些候鸟一样,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是一个既定路线,它们一定会回到出生的那个湖泊,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Smitty想象着Desmond手指比划的幅度,仿佛爱人还依靠在自己怀中,他的手指在空气中指出路径,歪歪扭扭的文字在纸上模拟出男孩的爱情轨迹。






亲爱的Desmond:






刚写出这句话Smitty就后悔了,他把信纸揉成一团丢进床底。






令人尊敬的Desmond Doss先生:




     晚上好。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房梁到了;坏消息是,我要加班。






写到这里,Smitty开始咬笔头,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继续写什么。Desmond的信应该正在路上,写作对于Desmond这种熟读圣经的人来说一定不是难事,强打起精神Smitty继续写到:






我爱你。我想你。答应我好好的。






写完这句Smitty再度陷入苦思,干巴巴的几句话包含着他的全部思念,但是又远远不够,于是他硬着头皮开始记流水账:






你哥哥走了,临走前他给我打招呼说会帮我从赌城带唱片回来,我很高兴送了他一箱可乐。你父亲很不高兴骂我胳膊肘往外拐。我说过Tom是疯子。






哈哈大笑起来又觉得这句话不妥,Smitty只好拿出信纸重新写起来。






令人尊敬的Desmond Doss先生:




      晚上好。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房梁到了;坏消息是,我要加班。




      我爱你。我想你。答应我好好的。




     你哥哥走了,临走前他给我打招呼说会帮我从赌城带唱片回来,我很高兴送了他一箱可乐。你父亲很不高兴骂我胳膊肘往外拐。老Doss真是实在人。




     Howell带着全家去旅行,没了他调解,Glover一个劲地在电话里和供应商吵架。Rinnelli去隔壁市时认识了一个意大利姑娘,我猜他搞不定,不过看样子他高兴就好。Ghoul圣诞节要去相亲,他紧张坏了,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紧张,我告诉他喝点酒不错。Henry被wal揍了,因为他偷了社区活动中心的奖杯卖钱。特别新闻,Hollywood考虑做输精管结扎手术,这个自私的alpha,宁可阉了自己也不愿负起责任来。




     至于我,你的未婚夫,我很好,现在正在给你写信,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别逞强,别老顽固,外人不像我能迁就着你,有时你挺烦人的你知道吧?




      我不喜欢没有你的日子,每一天都那么平淡无聊。我等着你回来,没有你在我好像不是我自己。




                                                            你的alpha


                                                             Smitty ryker






将信贴在胸膛上,Smitty怀揣着无限的思恋入睡。第二天起床时发现口水糊了信纸,只好又重新写一封。






tbc


我又来啦!


弱小孤独又无助的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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